我在深圳工作的时候,做过文案。整个 *** 办公室有40多个女生,只有我们两三个男生。女生多为湖南、江西、广东等地应届毕业生。充满青春气息的脸庞,裹着单薄裙装的坎坷身躯,空间里淡淡的香水味,常常让人感觉真的很兴奋。
而且我们的女主管似乎很体贴。每次有新女孩进来,她都不会忘记和我调情:你的机会来了,抓住它。
我不为所动。女生问我是不是柳下惠,谁能培养出一颗如此坚不可摧的心。我只是笑了。过去失败的恋爱经历提醒我,没有房子就不要找人,反而给自己带来耻辱。
除了工作,我很少和女孩说话。我很少参加单位聚餐和组织话剧,但一到周末,我就一个人跑出去,逛公园,坐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发呆。过了几年,离职那天,我发现我不知道大多数女同事的名字。
比起我的不解风情,梅州另一位90后男同事活跃多了。面对女同事对他眉目传情,他几乎总是找上门来,还主动调戏自己感兴趣的女生。很多个夜晚,听他讲述自己的风情和酒店办公室里所有女生的感受,我都无法告诉你是什么感觉。我甚至有点困惑。这小子这么矮,这么黑,不帅,没房。为什么有那么多女生向他投怀送抱?
当时我更大的愿望就是尽快回到Xi安,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,找个女朋友结婚。
很多个夜晚,站在一条陌生的长街上,看着夕阳渐渐沉入西山,默默地想着:看着西北的长安城,怜惜无数的大山。
2016年,我终于辞职了。那天,我走出了这家待了三四年的公司。我不知所措。我不知道回到Xi是什么感觉。
回到Xi安后,我开始四处看房,跟着搜狐的看房团去了整个南郊,从高辛到曲江,再到长安。还被东郊的阿姨们用电瓶车载着,奔波在各个销售部门。最后选择在东郊灞桥买房。在整个Xi安,灞桥的房子应该是更便宜的。高辛和曲江的房子六七千多,灞桥四五千块就能买到。
有了房子之后,有了房贷,然后还要装修。我得赶紧学习。我开始四处找工作。几年前,我去了深圳,因为在Xi找不到工作,这让我很惊讶。几年过去了,这里的工作依然难找。
相比深圳几万的月薪,这里很多公司只开出3000元。大多数申请 *** 来自高辛,坐公交车至少需要一个小时。在烈日下跑来跑去的各种雇主,经常被意想不到的大雨淋得湿透。
社区里有很多小公司,有几张桌子和几台电脑。查注册资本,不过只有一百万。饶是如此,报名的人还是络绎不绝。每次我填表,和人力资源人员简短谈几分钟,都会被告知先回去,适当的时候再给你打 *** 。然后,没有事后的想法。
偶尔会有公司通知你去上班。看看微薄的工资和几个小时的车程。想想还是算了。
经过这几个月的折腾,我终于累了,放弃了,于是我坐在家里,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,写小说,写软文,去做文案。同时注册了各种自媒体平台,每天写一些自以为是的文章。
这样的生活也让我彻底孤独。我没有朋友。我每天自己做饭吃饭,整天写文章。晚上,我独自下楼。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会想:我这样活着是为了什么?
从买房子那天起,我就一直没有放弃过找女朋友,偶尔去公园的相亲角,参加一些相亲聚会。奇怪的是,我遇到的女孩似乎都不是命中注定的。有人说你是个好人,所以我们做朋友吧。有人说你对我太好了。有些人什么都不说,吃完饭看完电影回家就昏了过去。
有人说,是因为没有工作才被拒绝吗?所以每年我都会努力找一段时间的工作,但最后还是一无所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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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要应聘的那些工作,所能给出的工资根本就没有我写作赚得多,也没有我在家那么自由。
我无数次算过账,我出去上班一个月赚四千,还过房贷,估计也就够我吃饭,拿什么来养老婆孩子?倒不如在家写作,终有一天可能会赚到大钱。
当看到西安有无数男人,有房子、有工作,仍然和我一样没有对象时,我也释然了。不是我不努力,可能真是姻缘天定吧。
虽然买了房子后,至今没有工作,没有女朋友,一个人孤独地生活了五年,但我从不后悔买了房子。不然,我现在可能仍住在某个城中村阴暗、潮湿、闷热的出租屋里,到了夏天没有空调,还得爬上楼顶去睡觉。
回家后,深圳公司几度让我回去。我也知道,许多和我一样从南方回来的人,因为没找到工作,又陆续南下了。但我实在不想再漂泊,虽然外边的世界很精彩,家里总是那么孤独,但早已不习惯再去漂泊了。
有时候想想,没工作、没女朋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!
当别人都抱怨休假少,每天都睡不够,没时间出去玩,只能在五一、国庆才能去放风时,我才发现,我可以每天出去玩,不用老板批准,不用怕被扣工资,不用为请假而想借口,也不用周末补觉。
当别人夫妻吵架、打架、离婚时,或者在老婆的逼迫下,心不甘情不愿地做各种事,只为了养家糊口时,我会庆幸自己一人吃饱,全家不饿真好,也没有人逼着我做各种不想做的事,和我闹别扭、打冷战。
不管未来是什么结局,自己选择的路,我一定会走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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