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得不改变自己,来适应世界。――《数造天才》
七月导航街头,出现一个有着胆怯蓝眼睛的外国面孔。16岁少年尼敦没有正常的社交能力,被诊断为自闭症。“我和人交流有困难,但不代表我没有想法,我只是不敢说。我看世界有另一套 *** 。”
尼敦
对图形和数字很敏感,有与生俱来的天赋,但尼敦注定无法和人正常交流。他是父母的独一无二,却是整个世界的异类。排挤、恐慌、怀疑,这都是他要经历的。尼敦的母亲朱莉无法破解与儿子沟通的密码,只能无数次为这个聪明古怪的孩子哭泣。
朱莉
但尼敦的父亲宽心得多,他是个阳光般的人,能在照亮别人的同时不伤到自己。
尼敦父母
一次,父亲突然把番茄酱抹到了鼻子上,他一惊,以为是血。尼敦让父亲紧急止血,父亲照做了,用薯条堵住了鼻孔。那一瞬间,荒诞的玩笑暖流一般,冲开了尼敦的城墙,他忍不住和父亲一起哈哈大笑。
“知道吗?你和平常人没什么不同,只是我们没掌握你的咒语。就像麻瓜不懂巫师的魔法,尼敦,你不用担心。”这是父亲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。他说这话时,分心没能避开路口的车。尼敦曾想,如果自己能正常点,就能提醒他。
但现在,尼敦像个无处容身的小兽一样活了下来,没人再能和他交流。一想起母亲,就是那诚惶诚恐讨好的眼神和憔悴干涩的脸、一副要哭出来又强憋回去的样子。他和母亲相依为命,却难相通。
尼敦的天赋越来越不可忽视,朱莉找到校长,好心的校长把曾是“天才少年”的舒特老师拾了出来。
舒特
如今的舒特被多发性硬化症困扰,一瘸一拐,懒散地在中学当老师。数学辅导课上,舒特撇了眼这个严肃的小屁孩:“认识一下吧,说实话,我不是个好老师,疾病缠身,又懒又拙。”
“干嘛?”“握手。”“我不喜欢和人接触。”“很多事都不喜欢,他妈的都要做,握手。”尼敦愣了愣,竟然照做了。
每天,朱莉都要把尼敦的早餐面包切成四个直角三角形。十年后,一成不变的直角面包再次唤醒尼敦,他睁开清澈的眼睛,从梦境的数学盛宴里醒来。
尼敦
“加油,考不上也没关系。”尼敦认真道:“当然有关系。”
今天世界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初赛测试。七岁时,他才知道聪明人有的是,自己除了有自闭症,没什么特别的。
这里说的是中国大满贯
尼敦早到学校,舒特带着初赛试题姗姗来迟,紧张兮兮的师徒二人在波折中完成了考试。
“我怕我不行。”舒特看着年轻人十年如一日紧绷的脸,说道:“不用担心,你又不用非去证明什么。重要的是你喜欢数学。尼敦……就算你不考,仍然会有光明的未来。”
自卑和紧张像一张网,把尼敦罩得严严实实。“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“……等我吃片药,说吧。”“你当初为什么放弃了奥数比赛?”“我在考场上发病了,破病拖了后腿……”尼敦想到自己的自闭症,他们这对“废柴师徒”命运会不会一样呢?“那你还是顾好自己吧。”尼敦说。“……是啊,你个英俊的小 *** ……”舒特无奈地开玩笑。
为了犒劳儿子,朱莉去买他最喜欢的英式中餐:炸虾球和薯条。她费尽笨拙的口舌跟服务员协调,他对食物一向很挑剔:炸虾得是七个,因为七是质数,食物还不能放得太乱,更好摆成图形。
亡夫还在时,朱莉不用这么恐慌,而如今,那些有盼头的时光就像小尼敦给鱼缸换的水一样,瞬间涨开,溺死在手指缝里。
舒特在一个雨夜敲响了门,尼敦立刻知道是考试结果到了。
信件烫人似的,被尼敦手足无措地递了回去:“还是你读吧。”
舒特笑得高深莫测:“很遗憾地通知您……您被选中参加复赛……”“那为什么遗憾地通知?”“我逗你的。”尼敦把信看了又看,假装确认。他应付不了煽情的场合,这比数学难多了。
最终,他在两人慈爱的目光下搓了搓后脖子,煞有其事地说:“我……我去做题了。”母亲笑了:“好吧。”“他其实很高兴。”“我知道~”
就这样,尼敦赶赴中国导航――今年的训练营举办地去做赛前集训。朱莉和舒特送他去机场,英国领队老师理查是舒特的旧识,风趣机智,很有活力。
理查
走之前,朱莉没话找话,最终也只挤出苍白的一句:“记得给我打 *** 。”她在等一个拥抱,但他并不懂。
而对尼敦来说,比离家在外、考试压力更难熬的,是和陌生人交际。他要在训练营呆两周考完二试、成为英国队的六强之一,才能回英国剑桥参加总决赛。
中国一直是奥数常胜大国,车上,理查鼓动英国队员:“全英国最聪明的16个小天才,平常被叫书呆子,但现在大家同仇敌忾!我们会选出六个代表英国参赛,今年总决赛在英国剑桥举行,身为东道主要热情,但也不会手下留情 。我要你们跟最强的中国队正面交锋,拿不到金牌的人,都会是失败者。”
最活跃的男生是艾萨,聪明又健谈;
艾萨
还有个“怪胎”卢克:他神经质地一开口就没完,全是讽刺之言,越说越无趣。
而一见卢克,尼敦就闻到了同类的气味。
卢克
尼敦的紧张在进入中国教室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,与英国队势单力薄的16人不同的是,满教室都是通过初赛的中国学生。墙上贴着口号,书桌上叠着资料,等待英国队的空档,中国学生还在验证哥德巴赫猜想。
艾萨很兴奋:“我没事时也喜欢证实无法验证的理论。”
卢克插嘴:“没人证明它无法证实。”众人都无语了,卢克佯装聪明的样子像个小丑,没人觉得他的笑话好笑。
老师安排孩子们两两组队学习,尼敦和一个叫张梅的中国女孩成了一组。张梅是中国领队邓老师的外甥女,有着东方特有的、纯净的黑眼睛和稚嫩清秀的脸。她并没有对他表现出一点鄙夷和失望,即使尼敦腼腆地躲避了她的握手。
张梅
西方人没吃过火锅,欢迎宴上,卢克又高傲评论火锅吃法低级,惹得一向友善的艾萨也终于厌恶地盯着他。
邓老师让张梅倒上茶,跟尼敦搭话:“尼敦?你这个跟我外甥女组队的幸运儿~我们可是对她给予了很大的期望。”
张梅在教尼敦用筷子,他听见她轻叹了一声。“所以……你的奥数模拟考成绩怎么样?张梅之一和第三题都是满分。”张梅尴尬地背过脸去,尼敦不知所措:“不……我成绩不太好。”“你很快就会进步。”理查解围。
饭后,尼敦和张梅相伴回学校,台北燥热的空气让他不安地扯了扯外套。“你还好吗?”张梅用英文关切地问。尼敦组织了一下,用中文说:“我热。”
“你会说中文?好棒!”“我看书自己学的……但我的中文没有你的英文好。”对着温柔的张梅,尼敦不自觉说了一长串话。“没什么,我们从小就要求学英文。”
“你说得很好。”“谢谢,你的中文也是。”张梅转了转眼睛,忽然调侃:“虽然……你连英文都很少说~”尼敦愣住了,用霓虹夜色掩饰自己红透的脸。
卢克的怪异迅速让他被孤立了,没人愿意和一个讲话不知所云、只会讽刺的人做朋友,他们都说他有自闭症。尼敦战战兢兢,害怕自己也被发现:尼敦是无声隐藏于人群,卢克则是无人理解地喋喋不休。其实都是一样的孤独。
理查很关照尼敦,认为这个沉闷的孩子很有潜力。“答案是对的,但你不用解得这么复杂,你知道吗?”理查放下尼敦的草稿纸说:“舒特没教你?可以简化思路。”“他的身体精力有限……”“身体?”理查突然笑了:“他还在拿身体当幌子?”理查转身看窗外:“尼敦……问题不在于身体,而在于他自己――他不肯面对现实、没有拼尽全力。”
一次课堂提问,理查点了躲在后排的尼敦,他下意识要拒绝。但前排张梅在轻轻鼓励他“去吧”。他僵硬地站起来,熟悉的世界烟雾般远去,只剩一个讲台。缓慢地、强装镇定地穿过几个书桌的路程。
一开始他只敢面对黑板,在理查的引导下才继续讲题,张梅欣慰地看着他渐入佳境。
答案正确,理查率先鼓掌,他恍如隔世地放下心来。满教室的掌声在他耳中好像雷鸣、宛若新生。
因组队,他和张梅免不了在学习和生活上相伴。尼敦有点庆幸,除了张梅,他很难接受得了别人。漫漫异地,只有父亲的回忆和张梅的陪伴支撑他度过。
在公园吃午饭时,张梅给他展示了《九章算术》:“在中国,数学不单是数字,还是艺术。”“我希望自己在中国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在这里我们这样的人不会被欺凌,我佩服中国人对数学的态度。”“……我反而觉得英国也很好,中国人崇尚一切为了家庭……有人说我能进线,是靠我舅舅。”“什么?你本来就很聪明……考试证明你自己的能力,跟别人有什么关系?”“谢谢~”张梅得到了极大的安慰,心满意足地笑了。
张梅温和、有包容心,非常聪明,与英国学校里随处可见以戏弄人为乐的女孩不同,尼敦乐意和她呆着。突然,尼敦发现自己套餐里有八个虾球。他不想扫张梅的兴,但强迫症还是让他支支吾吾:“虾球有八个,我……得是七个才行。”张梅没有厌恶他犯病的丑态,不假思索地拿起一个,在尼敦又懵又惊地目光中塞进自己嘴里。
选拔前夕,一件事让卢克的境遇冷到极点:当时尼敦和艾萨他们在图书馆复习,卢克加入后,闲聊就变味儿了。卢克太傲慢,什么都要吐槽几句,甚至讽刺别国民主制度,艾萨终于被激怒了:“没人在乎你怎么想,卢克,你个怪胎。”卢克走后,另一个同伴疲惫地说:“我知道他这种人,有社交障碍。”
艾萨看着怯怯的尼敦,意有所指道:“有什么办法?我们得改变自己,适应这个世界。”
选拔考试煎熬恍惚地结束后,尼敦预感考试失利,痛苦地伏在阳台上。张梅默默陪着他,没有逼他说话。这世上,又有谁是好过的呢?
尼敦是为自己着急,张梅则是扛着看似重要的、整个家族的期望。他们这些“天才”,也只是气喘吁吁生存在辉煌和无用懦夫的一线之间,无论是尼敦,张梅,艾萨,还是卢克。
成绩出来了,尼敦以微弱的优势打败卢克挤进六强。当晚,尼敦撞见卢克在自残。
进洗漱间时,他看到卢克胳膊上爬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,血流如注,顺着自来水冲下白瓷洗手池。“没事,我以前也这么干过,这次严重点。”卢克难堪地对着吓呆的尼敦解释,用毛巾盖住了伤口。
正不知怎么安慰他,卢克突然问:“你父母是怎么跟你解释的?”“什么?”“发现你有病的时候。你也是自闭症吧。”被拆穿,尼敦表情有些难看,眼眸慢慢蓄起了泪水。
卢克径自答道:“发现我有自闭症,但天赋异禀的时候,我父母说我是独一无二的。”“他们说:‘没人想要平凡,性格不是问题,有天赋就好。’
这不就意味着,如果没天赋,我只是个怪胎而已,不是吗?我空有数学天赋,却无法享受数学带来的乐趣,这不是很荒谬吗?那我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?”
他厌恶这个世界、厌恶数学。原来这就是他傲慢的原因。他随身带着圆规,好几次,尼敦看到他做题时,把大拇指按在圆规锐利的尖头上 *** 自己,他的手指上不知有多少细小的伤口。也许自己是幸运的,起码尼敦热爱数学,甚至失去它活不下去。
张梅也进线了,能和尼敦一起去伦敦考试,而且作为队友,她将借宿在尼敦家体验生活。
刚回到家,母亲和舒特就迎了上来,欢天喜地庆贺尼敦通过二试,用小火车做了欢迎礼。
认出是小时候父亲送给自己的小火车,尼敦不禁皱眉,躲进了房间生闷气。朱莉追上去,隔着门和儿子对话。“那个女孩是谁叫张梅?她……是什么样的?”
尼敦想着她,很快忘了愤怒:“她很聪明,很友好,很……。”
“那你……喜欢她吗?”“我当然喜欢她。”朱莉有些喜悦:“我的意思是,比冰激凌还喜欢?比数学还喜欢?”尼敦执拗地反驳:“没有什么能比数学重要!”朱莉失笑:“尼敦,你该给我打 *** 的,我很担心你在那边过得好不好。”也许是没直接面对母亲,尼敦也坦诚了起来,疑惑地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爱你……儿子。超过冰激凌,超过一切……”
儿子在感情方面的神经大条超出了朱莉的想象。他竟然提出允许张梅睡在他的房间,还绅士地表示床让给张梅,自己可以打地铺。
一时间,朱莉不知该担心还是高兴。
晚上,张梅问起了他的父亲:“今天那个男的不是你爸爸?”“那是我老师,我爸爸在我小时候死了。”
“啊……抱歉。”“没事,又不是你的错。”“我的意思是……爱的人离开你,一定很难过……”张梅说的话他总是容易听进去,这至今是个迷。尼敦还真的想父亲了。
他梦到自己走在一片金色的田野里,父亲则背着小时候的自己,他们都笑得很开心。为什么呢?为什么会这样?父亲再也回不来了,这不合理。酸楚涌上心头,缓缓消融在金色的苍茫里。
很快,尼敦和张梅住进了剑桥大学的宿舍备考,成败在此一举。张梅尤其振奋,大概暂时脱离了家族的压力,牵起他的手飞快地跑楼梯。
考试前夜,预感到分别在即的张梅犹豫着来到尼敦的房间,她吻了他。
一开始尼敦还无所适从,但不忍看她难过,他也轻轻吻了她,最终两人相视而笑。
但第二天早上,张梅就被舅舅闯进门提了出来。“有时间跟男生乱搞,不学习?”“我做得已经够了!”“不够,你还不够努力!”他们当着尼敦的面大吵了一架,更糟糕的是,张梅作为邓老师的亲戚被举报靠关系,张梅尊严受挫,决定退出竞赛。
“不能待到比赛结束再走吗?”尼敦抑制不住难言的心情,蓝眼睛里满是绝望的水雾。“虽然我离开了,但尼敦,不代表我不喜欢你了……”
张梅肯定遭受了很多压力,她的舅舅肯定用更多难听的话打击了她,才让她这么焦躁,但至少还能为他匀出一点温柔。
张梅提着行李走了,关门声震碎了他的情绪,比多年之前父亲逗自己笑的冲撞感更甚,他意识到不该再等,该做点什么,但要做什么呢?
尼敦机械地走进考场 ,理查和舒特都申请做了监考老师,舒特还逗他笑,但他哪里笑得出来。他的心拉扯着,引以为傲的专注力受到了考验。
之一道题是红绿灯的问题,红绿灯、车灯,父亲小火车上的彩灯冲入脑海:父亲陪着自己计算火车行进速度,他算对了,父子二人击掌。
巨大痛苦再次冲上心脏,只是这次没有消失:耳边哗哗的写字声越来越远,取而代之的是车祸的毁灭声响、鲜血的滴答声、关门声、张梅的哭声……他的眼泪流了下来,父亲葬礼上都没流过的眼泪,一串串滴在试卷上――回忆袭来:母亲追上来抱着父亲的躯体嚎啕大哭,他感同身受地颤抖。
舒特亲眼看着尼敦摘下准考证离开座位。
“怎么了,尼敦?不舒服?”尼敦竟然笑了,看着舒特的眼睛。他感觉尼敦哪里不一样了,但有一点能确定,这次没人能改变他这个决定。
理查还想拦住,被舒特堵了回去。尼敦和母亲,进行了多年来之一场真正的对话。“亲爱的 ,怎么了?”朱莉心疼又意外地擦着他的眼泪。
“张梅说,她喜欢我。”
“……那你喜欢她吗?”
“不知道,我试着解答过……但这个方程式,解不出来。我很……难过。”
“因为这是无解的,儿子……
当你爱一个人却得不到回应,你就像……被减去一部分,类似不等式,这样解释你能接受吗?”
她笨拙地用所知甚少的数学形容,比谁都希望儿子懂得感情——
爱人的能力才是世界上更大的迷,超过一切冰冷的公式。
“爸爸为什么非得死?这不公平……他在的时候,一切都那么自然。”朱莉压抑着激动:“他为什么让你感觉这么好?他做了什么我没做的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当时他把薯条塞进了鼻孔。”“什么?像这样?”两人都笑了。
“动作快点,她的飞机很快就走。”在追回张梅的路上,尼敦尝试着握住了母亲的手,朱莉不可置信地舒出一口气。
总有东西比考试重要,舒特说得对,“你会有光明的未来”。自己还会得到很多很多东西,包括和张梅一起看过的、和正在看的彩虹。尼敦想。
电影信息:
英国电影《x+y》又名《数造天才》、《爱的方程式》,上映于2014年9月5日多伦多电影节,讲述了患自闭症的数学天才尼敦(阿沙 巴特菲尔德饰)赴中国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,结识了张梅(焦阳饰)后,获得成长和蜕变的故事。
个人评分:7.5
一部纪实+偶像风格的电影,不单是男主,英国队很多配角也都达到了高度还原,甚至有队员参演了电影(2006届奥数竞赛英国队原型)。实际的奥数天才中的确不乏社交障碍少年,尤其是卢克这个角色,在原型的基础上进行了更深的悲剧渲染,让人对“天才怪胎”的痛苦同情不已,格外触动人心。
卢克原型
电影在气氛渲染上是一大亮点,把考试的紧张、自闭症的视角以及情节上的压抑表现得很好,天才少年以及成人的痛苦在电影里都有体现。
更值得一提的是,比起美式电影里亚裔种族的边缘化,本片充分承认并尊重了中国在数学上甚至数学之外的优秀。
唯一的不足就是女主角这方的中国情节不够生动,尤其作为中国人去看,张梅和舅舅后面的那场吵架戏实在是拉胯,饰演舅舅的演员似乎并不是华裔,吐字不标准,剧本台词也欠佳。除此之外,不适合亚洲人黄皮肤的打光也是一大槽点,挺清秀一姑娘有的镜头拍得跟鬼一样。
与原型更大的不同还属男女主的身份和相遇过程,现实中的男主丹尼尔的确是个自闭症数学天才,算是精英家庭,并非电影中的一般家庭;而实际原型的女主人公朱艳是个再普通不过、甚至不懂英文、不懂数学的中国女孩。
男女主原型
丹尼尔热爱中国文化、自学中文,早在比赛之前,去上海旅游生病时被朱艳照顾,后来两人恋爱结婚。“现实总是比小说更荒诞。”,甚至电影不得不将女主角改编成一个会英文、同样精通数学的女孩,来将其合理化。这个事实告诉我们:决定爱情的不是千载难逢的机遇,双向的感情可以冲破外在世俗的一切。
但遗憾后续是,家境贫寒的朱艳嫁到了英国,两人只维持了七年的婚姻。丹尼尔后来发现朱艳只是为了英国国籍才和他在一起(女方后来公开承认道歉),他原谅了她,但两人离婚后约定老死不相往来。这个事实也告诉我们:爱情的童话可以感人至深,爱情的真实却也可以不堪入目。
现实的残酷是不定的,电影的温暖是永远的。
祝愿大家可以跨越终生的磨难,在困境里抓住生活的一点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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